日子?能躲到哪里?不如我来将这毒瘤斩草除根。”
又告诉沈似锦,刚才那些东西,便是定南王贪污军饷的证据,沉默了半响又道:“若是他们找上你来,你大可拿这保命,然后速速离京,过个悠闲日子。”
此事事关重大,沈似锦从枕下拿出那证据,便道:“不如,我们便交由皇上,何必再是拖拉?”
君穆安苦笑道:“这些证据不足以扳倒定南王,贪污军饷却不足以将他们连根拔起。”
眼眸中又是闪过一丝忧虑:“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有一日我被他们发现,不找你们还好,你也不必未我报仇,可若是来找了你,你便将拿此保命。”
“这……”沈似锦话中有些哽咽,稳了稳心神道:“这算是什么话?如今也是无事,不如远走高飞,你又何必多事!”
她不是个软弱的人,却是不忍同所爱之人分离,君穆安此番话,似有别离之意,他是打定了主意,便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要是将此事查明,若是不伤心,那只能是无情了,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泪水抑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君穆安替她将眼角的泪水拭去,本欲马上走的他也不忍离开,这么久来,他是小心翼翼,将着与定南王有关的人彻查个清楚,却也只查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