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走上顶楼花园。
他焦躁地点起根烟,烟雾弥散开来,他却好像更烦闷了。
一束白光拂过来,衬得他面部线条略显冷硬。
池砚夹在手里的烟,忘了弹去烟灰,已经积累成长长的一截,他轻轻一晃,那烟灰坠着火星,如同点点星光。
散了一地。
烟头的那抹红很快就灭了。
今晚的月色冷柔,此时整个锦绣华缘也浸泡在浓稠的夜色之中,只有对面的几盏灯光,醉火一般,摇摇欲歇。
池砚低头,摸出烟盒,轻轻一抖,却发现它轻飘飘的,已经空了。
他皱眉,轻轻一捏,那烟盒就瘪得不成型了。
明明以前烟瘾没这么大的。
他突然有些发笑。
这小妖精。
谁碰了不迷糊。
*
第二天一早,池砚醒来,不知道是昨晚睡得不太好,还是着了凉,总觉得这会儿起来脑袋晕乎乎的。
他起身洗漱,走出房门,路过秦时喻的房间门口时,发现她的卧室门紧闭着。
还没起来吗?
池砚低头看看自己的表,已经不算早了,平时这个时候他都在公司待上好一会儿了。
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