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声戛然而止,盛怀扬扭过头,没有回答,只是目光沉沉地注视她。
夏时初迎上他的视线,“姜呈都跟我说了。”
原本面色沉静地盛怀扬突然勾了下唇,脸上抻着一点点笑意,“他既然都说了,我还说什么?”
夏时初没料到会被反将一军,卡顿了两秒才道,“我再证实下。”
脸上的笑意已漫到眼底,他点头,“对,就是那样。”
“哪样?”
盛怀扬压着笑,“就姜呈讲的那样。”
夏时初耐着性子试探,“真伤了别的地儿?”
“姜呈怎么说?”盛怀扬不答反问。
“他说你还有其他伤。”她含糊道。
“伤哪儿了?”他又问。
“我哪儿知道?这不是问你吗”夏时初语带不爽。
盛怀扬弓身,望着她的眼睛,垂头靠近,声音已带上了一些笑,“夏时初,套话的本事还得再练练,你这样怎么做尽调访谈?”
他声音本就很低,笑起来更低,尾音音调微扬着,带着一股磁性的性感,低低缠上来,耳朵像被羽毛扫过,痒酥酥的,又有点微微的麻意。
夏时初咽了下嗓子,无意识往后躲了一下,小心脏跳得有点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