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尤其中天的知道她滴酒不沾,都很爽快地互敬,但到张华成这里, 却卡主了。
“我们律师办案,只看证据,夏总说过敏,得证明给我看。”
夏时初知道他多半是想报下午被吓之仇,故意刁难,想想照他们推测的形势,今后怕也是要互斗的,索性也就不跟他客气,“张律这么说,那我这杯就不敬了。”
说着,她往后退,不料张华成却拽住了她的手臂,“跟你开个玩笑,怎么还生气了?”
夏时初侧身,脱开他的手,噙着点笑,“这玩笑玩笑,好玩才好笑,刚才你那话,我还没听出哪里好玩儿。”
“夏总,不要这么严肃嘛。”张华成嬉笑,“这女人一严肃就不可爱,一不可爱可就没人喜欢了。”
“我倒觉得夏总很可爱。”坐在张华成旁边的私募负责人成路白站起来,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而且,张律,这女人可爱不可爱,都得好好呵护。”
“成总说得对,我这粗人觉悟不够、觉悟不够。”张华成顺坡下。
成路白端起自己的酒杯,侧身朝夏时初笑笑,“夏总,我和张律就一起批发吧。”
“谢谢。”夏时初放低杯子,跟两人各碰了一下,然后浅浅抿了一口,再朝成路白点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