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去,然而,这人似是猜到她想法,竟也跟着放慢了步伐。
夏时初烦躁不已,猛地转过身,“你能……”
声音戛然而止,身后陌生的女人惊恐地望着她,“怎、怎么了?”
晕,不是盛怀扬!
夏时初大窘,连忙道歉,“不好意思。”
女人警惕地瞥了她一眼,双手攥紧包,飞快地离开,走着走着还小跑起来。
夏时初杵在原地,哭笑不得,视线一偏,看见半米开外的盛怀扬。小区的灯光很暗,路边的地灯在草坪上打出一个个暖黄色的光圈。
他就这么站在不远处,影子被暖黄的灯光拉得很长,眉眼被距离模糊,五官的轮廓更显棱角分明。
两人就这么站着对视了十几秒,没人先走,也没有人动。
直到,远处跑上来一个健身的男士,夏时初才收回视线,转身,头也不回地朝家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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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扔,赤脚走回卧室,四仰八叉地摊在床上。头一挨着枕头似更痛,她伸手扯来被子胡乱裹在身上,想就这么睡过去。可是,脑袋明明沉得厉害,人也确实累得很。可一个又一个的信息不断涌进脑子,就连过往片段都在脑海里放电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