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脸上,夏时初亦目光笔直地望着他,不避不躲,眼底干净清澈。
就这么对望了不知道有多久,盛怀扬缓步走到她面前,“你爸怎么样?”
夏时初:“你怎么知道?”
她提交年假时只说家里有事,没有提父亲受伤。
盛怀扬:“Mike告诉我的,说你父亲摔伤了,挺严重的。”
原来是Mike,夏时初想到下午那个电话。可据她所知,北城飞她老家的最后一趟航班是下午3点半,从她和Mike通话时间算,除非他刚好在机场,否则不可能赶上。
不过,这都不重要,她更关心,“你来干嘛?”
盛怀扬脸上有一丝凝滞,“我过来看看。”
夏时初本想反问他一句“以什么身份?”,但被她压了下去,她不想做情绪的奴隶,更不想歇斯底里。
“谢谢。”她语调平静,“不过,我爸已经休息了,你回去吧。”
盛怀扬却也不尴尬,淡定得一如平常,“明天手术吗?”
“嗯。”
“晚上你陪护?”他又问。
“嗯。”
“需要我……”
“盛怀扬。”夏时初打断,清亮的眼睛盯着他,“我以为那晚在不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