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于你面对的是谁, 在于那个人是否会让你脸红心跳。
于她而言,18岁的她会因为盛怀扬一个深情的对视、凝望而悸动,23岁的她同样会因为他一句邪佞的打趣而红了脸。
偏偏这人, 平时看着一板一眼,神色冷寂, 有些时候却恶劣得不行,她越羞他越闹, 还会调笑地问:“害羞?”
她被逗得气恼,狠狠地在肩头咬了一口, 却被他托着下巴亲回来。
夏时初用香皂认真仔细地洗了个手, 洗完走到房间,这才发现羊绒大衫和裤子又脏又皱, 一看就不好处理,估计得送洗。
趁着他在浴室,夏时初抓紧换上干净的衣服, 却也开始头疼这么明显的痕迹, 要怎么送洗。
转念又想,盛怀扬比她还要惨, 衬衫、长裤应是无法再穿, 关键他还不住这儿, 连换洗都没有。
正替他发愁, 洗手间门开了。
夏时初扭头看过去,脸轰然爆红。
“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她慌忙回正头,明明啥都看不见, 可他围着浴巾,赤着上半身的画面竟像烙印一般贴在她脑子里。
“脏了。”盛怀扬淡定地走向衣柜,挺阔的肩背,劲瘦的腰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展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