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团,连给我一个送你的机会都不行?”
边说还边夸张地抚了把胸口,“我伤心了。”
话至此,她再推脱,着实挺伤人。
夏时初暗吸口气,“那就麻烦你了。”
“能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夏时初牵了下嘴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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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岁月,有人沉淀的是气质和阅历,就像一坛醇厚的美酒,越酿越香;有人沾染的是浊气和污垢,就像一盆反复洗刷的涮锅水,油腻反胃。
同样的29岁,有人如盛怀扬,如沈书周,但也有人如这个学长。
在第N次被他油腻到时,夏时初再顾不上社交礼貌,直接掏出手机,不想再应承他。
她切到微信,直接骂谭丫丫:【你是不是有病?这种人也想介绍给我?】
谭丫丫:【咋啦?不是挺好的吗?】
【好个屁,那颗炫富的心藏都藏不住,我这还没到家,就已经知道他有几套房,多少原始股,还有多少基金,保险……蛇精病吗?老娘没见过钱,还是咋的?】
【人家这不是给你交家底?】
【滚,我跟他很熟吗?】
【别这样,他对你很有好感,说早就想找我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