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跟很多投行人一样,认为就算改,也会是“中--国特--色的注册”,不可能真的开放市场。
然而,此时此刻,她凝着盛怀扬坚毅的眼神,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是多么僵化以及陈旧,而且那些年的经济学算是白学了。
社会经济的车轮滚滚向前,她居然妄以为所谓特色就是开“倒车”。
盛怀扬没有说错,核准制才是过渡时期的产物,未来的资-本市场一定是交给市场做主,传统的通道制投行展业方式必将走向末路。
盛怀扬迎着她的视线,一字一句道,“要想靠市场吃饭,未来的投行必须向服务型、交易性为核心要义的展业模式转变;投行人员则必须向帮助客户发现价值、创造价值,延伸综合金融服务链条转变,从尽调辅导人员变成真正的投资银行人,真正的banker。”
夏时初知道,他在说给洛逸飞听,更是在说给她听。
无论GC还是当前国内许多投行,无论是她,还是洛逸飞这些传统投行人,都还没有触到这个转变,甚至很多机构、很多人还抵触这个变化。
她想到了他在部门第一次会议上教训朱波看不清监管动态,提点他:“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现在想想,他们又何尝不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