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盛怀扬个人价值大于“风险”,董事会自然肯开绿灯。
“你是不是早就考虑过这些?”夏时初问。
“当然。”他轻抚她的脸,“我说过,这次换我牵着你往前走。”
这一路的障碍,他总要一点点理清,让这条路成坦途。
“那当时我说不能公开,你怎么还答应配合呢?”她不满地嘟囔,“哦,对了,你还为了我说这话跟我冷战了一个礼拜。”
盛怀扬压了下眉心,“夏时初,我是因为你不肯公开生气?”
“反正你生气了。”夏时初撇嘴。
对于这种欲加之罪、蛮不讲理的行为,辩是辩不出个是非对错的,唯一的方式就是抱过来,收拾一顿,换着方的“体罚”一通就ok。
被弄得软成一团的夏时初,枕在他肚子上,手指摩挲着他的结实的小腹,“黄兆波说你关系很牛,我还以为你找了人疏通。”
“哪有白来的人情和关系。”盛怀扬顺着她的头发,“都是互惠互利,今天欠了人家的,以后一定会还回去,能不欠就不要欠。”
夏时初深表同意,所谓关系人情都是礼尚往来,今日人家赠你三分,明日只能加倍还回去。
其实,那日黄兆波那番话是让她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