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松了口气:“原来如此,是因为宗。教原因不开口说话的么?你早说……早打字给我看嘛。”
日本的宗。教很多,还有从韩国那边传过来的奇奇怪怪的教。我也没有细究。
什么啊,这种情况我当然可以理解啊。
我瞬间开心了,还笑出来。
狗卷棘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咒术师的真相。
该不该把她扯到危险中,一旦说出咒术师,她会不会离开他。
我不知道男友的心绪繁重,毕竟遮了一半的脸,严重影响了我本来就不高的观察人情绪的能力。
我反正就很高兴,他身手厉害得直接躲过警报翻。墙进小区的事我都一下子抛之脑后。
“原来你叫狗卷棘啊,名字挺好听的嘛。”
我一把把他拉到房子里,关上阳台窗户,狗卷棘紧张得手脚僵硬,垂眸却看见掉在地上的棒球棒。
我:“不知道是你,我就拿棒球棒准备打人的,我是不是很有警惕心很棒?”
一般这时候夸我的都是我父亲。
狗卷棘很认真地点头。
我又更开心了一点,给他介绍我家里的东西。
“那个,就是电视机,但屏幕大玩游戏超爽的,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