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花。”
“好吧,我也告诉你吧,我家没什么,就很有钱,乌爱集团就是我们家的。但我也没想瞒你骗你。”
我是说真的,要不是出了这事,我都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特殊说明的家世。
只是一个危险系数高的职业而已。冷静下来,我也不觉得交往不足一年就要对对方全盘托出什么的。不过对对方有害的,浪费时间的除外。
虽然我确实没什么秘密。
“所以,你是想趁这次干脆直接说了?”
狗卷棘点头:“鲑鱼鲑鱼。”
原本没有点头摇头习惯的,谁让我听不懂,狗卷棘在我面前还是加了这些动作。
沉默蔓延。
我知道,他在等一个答案。
分手还是继续。
狗卷棘看似淡淡的神情,衣领后的嘴唇不自觉微抿,手摩挲着,心脏鼓点般,在胸腔不住地跳动,在他耳边回响。
半晌,我瞥他,不爽道:“不要小看我啊。”
他眨眨眼。
我:“不就是一个咒术师么,又不是罪犯。”
像是一个信号,狗卷棘瞳孔缩小,又禁不住微弯。
“鲑鱼子。”
“而且啊,你那文件什么鬼,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