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啃了一口饭团。
顺便一提,刚才要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回教室拿提包,同时在洗手间也换上了安全裤。
为了尽快安抚他,我想了想:“要不........我也摸你的?这样是不是好受点了?”
一边的狗卷棘转头,虽然还是一脸面瘫,但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丝震惊。
我一顿,看了眼他的黑色长裤:“确实不好操作。”
狗卷棘盯着我,却在我抬头时又立刻转回头移开视线,拉拉衣领,低垂的睫羽遮住部分紫眸,耳朵通红。
“鲑.......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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