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最后一个章鱼小丸子给他:“喏,刚好最后一个了。”
“鲑鱼。”狗卷棘拿过,拉开高领,插起丸子一口咬下,脸颊微微鼓起,咀嚼间黑纹流动了一般。
我反握住狗卷棘拉上的手,问道:“去哪儿玩?”
狗卷棘紫眸眨眨,拉着我走向街道。
我也就没问,喝奶茶。
握住棘的手和手里的热奶茶传递的温度差不多,都暖暖的。
我们上了电车,我看一眼站点:“是去高中那里?”
“鲑鱼。”他偏头小声说道,热热的气息凑近在我的耳边,狗卷棘说话间不经意抿住我耳边的一缕发,他红着脸松开,转回头默默拉上拉链。
我靠在他肩膀上,半阖上眼。
……
到了,我清醒过来,被狗卷棘拉着走出去,手里握着快要冷掉的奶茶。
熟悉的地方。
我们左拐右拐,我垂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紧紧握住的手,狗卷棘可能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手心出了汗。
直到到了一个红绿灯下,他停住,我只能看到他后脑勺,还有发下的耳廓红得滴血。
现在这里人很少,我疑惑道:“怎么了?”
狗卷棘身体僵硬一瞬,缓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