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的街区里买好了早餐,凭借颜值免费多得了两个饭团的白昼在回擂钵街的路上看见了一棵树,这棵树按理说只是一棵普通的树,但特别的是这棵树有一根延展得相当漂亮优美的枝杈。
它发着通透的新芽,抬头顺着枝杈看去便是映衬着的高而澄澈的蓝天,它线条平缓而美丽却绝对与‘羸弱’沾不上边,让人有种想要往上面挂点什么的冲动。
而事实上,也的确有人这么做了。
好家伙,他直接把自己挂上面了。
“真是值得敬佩的事。”白昼感叹,“不过这样子是会把路人吓到的吧,常理上的。”
这个时间段虽然来往的人少,但也不是没有。
挂在树枝上的少年露出衣物外的皮肤几乎都缠满了绷带了,就连脸上都没有放过,将一只眼睛用绷带蒙住了,那深得极容易被看作纯黑色的褐发带着微微蓬松的卷,那张俊秀的脸蛋任谁都会发自内心的夸上一句“美少年”。
那双如枯萎树叶般的鸢色眸子此时已经慢慢散去了聚焦点,幽深沉郁得像是深渊,任何事物都无法映入这双眼,只能被其中的黑暗无情吞噬。
他为什么会上吊,吊在那里,原因白昼并不清楚,但她从他眼中看出了死的决意,因而她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