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冈春绯对于须王环的狗狗眼完全没办法,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环前辈这不是安然无恙吗?”
“春绯——”须王环可怜巴巴。
白昼被五条悟拉出去的时候围裙还没摘,只能一边走一边把围裙系在她腰后的蝴蝶结拉开,“悟前辈,环着我脖子上的手能送开吗?感觉前辈是想要勒死我的感觉。”
“怎么会。”五条悟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说着松了松自己手臂,看着白昼摘下围裙然后随性将其搭在手臂上然后仰起头,睫羽也随着眼睑微微抬起,向上看过来。
平淡随意中透着一股子该死的欲到极致的禁欲感。
五条悟:……草,我真的能忍住吗。
“悟前辈是想问昨天晚上的事吗?”白昼一边说着一边从左边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五条悟,五条悟习惯性地接了过来拆开糖纸把糖塞嘴里,腮帮子微微鼓起一边。
白昼从右边口袋摸出自己的酸柠糖吃起来并以理解宽慰的语气说:“我知道前辈只是喝醉了。”
“我说了什么。”五条悟还没顾得上去听夏油杰发过来的录音。
“您其实并不讨厌我这件事,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白昼回想了一下,她接着道:“悟前辈要留下了吃午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