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山老师死了,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独自涉险。”白昼沉痛地闭上眼,“中也哥,我不明白什么计划,更不明白为多数人牺牲少数人的道理,我只想要保护好自己为数不多珍重的人——所以我回来了。”
中原中也沉默了下来,咒术界也不是个多么美好的地方,只要有阶层有上下之分,就会有权谋之争,甚至可以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这些勾心斗角,某些人为自己的利益和权力,会毫不犹豫地推其他人下地狱。
“需要保护的根本不是我啊。”白昼轻轻道,“我不是易碎品,我并非弱者,可为什么身为弱者的他们却要反过来想要保护我呢。”
“阿昼,那么强弱无关。”中原中也苦笑道,“事实上我也没有自信打赢你啊,这和实力无关,而是一种心情,一种想要保护你的心情。”
“那么我也是。”白昼说,她的神情庄重,就像是在对自己的王宣誓忠诚的骑士,那双薄荷色的眸子与其说是平静纯净,不如说是沉稳干练,舍弃了一切的稚嫩懵懂,“我想要保护你们,甚至连同你们脚下的土地一起。”
“我有两个挚友,一个太宰治,一个织田作之助。”她语气平稳地叙述道:“倘若不是我回来,我的友人织田作之助很有可能会因为收养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