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认真去回答“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一样没有必要和意义。
这样去思考这个问题的他似乎也显得过于较真幼稚了,一见钟情就是一见钟情,当初六眼看见的画面是其他人不能想象的,他看见的不是人,而是光,由光汇聚而成的人。
她很白,却和苍白沾不到一点半点关系,第一眼他几乎分不清她是由日光构成的还是由血肉构成的,就连睫毛都像是有着微微弧度的光丝,和阳光的融洽度简直一绝,已经可以说是不分你我了。
并不刺眼,而是那样恰到好处的温暖而治愈,几乎那一瞬间就把他满身的疲劳驱散了。
第二次见面,他才看清了这家伙的脸。
开什么玩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分明感觉到这个人有着很好看、温柔的笑容,为什么近距离直面的时候,没有了那样刺眼碍事的阳光妨碍,这人却是一副面无表情、冷淡得让人心里差距落差大到无法接受的样子。
夏油杰总是说他太幼稚了,幼稚到让人惯不下去。
开玩笑,白昼就惯得下去,她最好、最有耐心了,但是为什么呢?应该是有理由的吧,她不是会无条件把人宠坏、纵容的‘熊孩子家长’。
“为什么?”大概是人们入睡前的通病,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