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个月必要跑过来一次。
以前能陪白昼安静的甚至是一言不发的看一个小时的景色,五条悟看了不知道有没有一分钟就顿感无趣极了, 没人给他靠,没人会特意凝聚出毛茸茸还暖和的绒毛披肩给他披,没人会默默和他拉着手……而除了那个人, 他谁都不要。
再去种花一趟吧。
种花的咒术界秉持着一代传承一代的观念,老一辈的把小一辈的咒术师看得就跟宝似的, 他们可以说教可以‘恨铁不成钢’, 但是别人说一句,这些老人家就能直接拎起拐杖直接打过来。
白老爷子依旧是那个倔驴的性子, 不服老。
“日本咒术界的特级咒术师五条悟?五条君来我种花有何贵干。”
不过这个白老爷子很显然不是那个对他一口一个“混小子”的白老爷子,要知道在他和白昼在一起的消息告诉那位老者之前, 那位老者也是对他这样称呼的, 大国礼仪从未放下过,从不倚老卖老,反倒是爱幼贯彻到底。
所以即便每次过去外交, 哪怕白老爷子总是“你哪来的滚哪去”、“办完事赶紧走,老头子不想看见你,糟心”的态度,五条悟也觉得这位老者是可爱可敬,越活越像个小孩,所谓老顽童就是如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