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沉默了一瞬,一开口,声音寒凉如水,?“所以,?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刻意留心我的行程,?假装偶遇和碰巧?”
江樾冷着脸质问他说:“祁珩,?你到底想做什么?”
江樾选择不拆穿,不代表他傻,c市只是一个落后的三四线小城市,?连省会城市都不是,与整个祁氏集团的业务更是风马牛不相及,江樾想不通有什么生意需要祁珩亲自去谈。
昨天,他被副导三言两语架到那里下不来,只能答应同祁珩一起回来。然而,一想到他离开时,盛逸沉默不语的神情,那双幽深的眼眸里仿佛藏了太过他看不懂的情绪,江樾心里就莫名觉得堵得慌。
一路上,借口要休息,几乎没怎么和祁珩说过话,才忍住想要质问他的冲动。
谁知,他今天又故技重施。
江樾向来是一个黑白分明、容不得半点儿瑕疵的人,对工作如此,对感情更是如此。
如果不是因为双方家庭多年的交情,江樾只想和祁珩老死不相往来,这是他能做的到对自己最大的仁慈,也是不伤害到另一个无辜女人最好的办法。
而其中的心酸、失落和悲伤难过,说到底,都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不管有多难,又需要多长时间,他都会自己一个人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