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声此起彼伏。
等顾骄小心地穿过舞池走过来,就看着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他和他们。
顾骄也有点懵逼,“……怎么了这是?”
云邈把手帕往兜里一塞,往后一靠,又是一副不羁放纵的贵公子姿态。
云邈开口道:“没怎么,想你了都是。”
“对对,好几天没见了,放假也不找我们玩。”
“再不来准备上门接你。”
……
今天一个个怎么这么热情啊。
顾骄十分感动,然后看着乌泱乌泱的卡座,问:“我坐哪儿啊?”
云邈正要开口,突然想起来,自己旁边还杵着个人。
刚从台上唱完歌被他叫过来的,眼下有痣,清冷挂的。
这不就巧了吗。
这人是云邈打算送给顾骄的礼物,上次他说让顾骄来玩玩儿,不是假话。
他们这帮人,这方面其实都不算干净,男男女女,身边的人就没断过。
只有顾骄是个例外。
顾骄别说养小情儿了,撵着楚寒跑的,怕是第二个人都没仔细看过。听说前不久还追山洼洼里去,说真的,楚寒不心疼,他们心疼。
差不多成了,追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