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药,在顾骄的坚持下,他们还是踏上了回京的路程。
楚寒没有选择火车也没有选择轮船,他直接打车从镇子到最近城市的机场。
事实证明,在这些方面,顾骄的脑回路总是忘了转弯。
因为药效的缘故,顾骄一路上都很安静,他乖乖地靠在楚寒肩上当活体挂件,再睁开眼,眼前就是熟悉的京都。
这个季节,京都的风已经很温柔了,夹杂着绒绒的柳絮,落在身上微微有些暖意。
顾骄戴着口罩,腿脚因睡意还有些绵软,他被楚寒半扶着带出来,像个迷了路的乖小孩。
乖小孩往机场门口瞥一眼,就不乖了。
顾骄身形微晃,娇弱地靠在楚寒肩上,表示,“阿寒,我刚刚呼吸了一口京都的空气,突然觉得我这个病加重了,我刚才只是有点头疼,现在是特别特别特别头疼。”
楚寒:“…?”
顾骄又迅速地说出了原因和解决方案,“这说明京都不适合生病了的我,这里风水不好,我们得去别的地方我的病才能好。”
楚寒:“…?”
这个场景是不是有些熟悉啊?
顾骄表示:“我们去云南吧,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好时候,或者你有想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