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都是这个想法,然后他们一起错过了院长的课,一起罚站,一起被校长看到杀鸡儆猴写了检讨。
所以顾骄偷偷摸摸跑了,他们因为睡得沉,没有发觉,因为盲目信任,第二天早上也没叫他。
他们都以为另外两个会叫顾骄,就算另外两个不会,起码总是有一个人是会叫顾骄的。
事实证明,三个人都是这个想法,然后他们都欣慰地让顾骄睡下去,然后愉快地度过了满满当当的一天。
直到深夜,胡桑起夜叫顾骄尿尿,去扒顾骄的被子,才猛然发现,顾娇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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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咚、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寝室内睡得打呼的一干人。
程汇是离寝室门最近的一个,他慢吞吞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顾骄回来了?”
胡桑勉强睁开眼,透过窗户上半暗半明的窗帘日观天象,“不可能,他起不来这么早。”
京野没有知觉地哼一声:“有理。”
三个人就成功地说服自己,蒙上被子继续睡了。
可门外还是咚、咚咚、咚、咚咚。
强迫症似的,还挺有规律。
胡桑撑不住了,喊:“程汇!”
京野同上:“程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