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萧百画解扣子的速度比他快多了。
最后郁康时□□地趴在床上,整个人都不好了,喝醉酒了人怎么力气那么大?!怎么还…得起来?
可他也无暇想那些了,他只能抓着枕头,含糊地说:“唔,你轻一点!”
“疼…”
“别、别碰那里…”
…
当然,最多的那句话就是,“不要了…”
而第二天早上清醒过来的萧百画很快就接受了现实。
他揽着泪痕未干的郁康时,微微一笑,语气柔软又乖巧,“金主爸爸,昨天晚上,您还满意吗?”
郁康时:“…”
感受到什么悸动的郁康时惊呆了,他的金丝雀,竟生猛至斯!
再想到昨夜的旖旎纠缠,郁康时咬咬牙,他的金丝雀,绝不能留有别的余力去迎合别的金主!
于是,抓着萧百画的手,郁康时脸颊通红:“…可以再、再来一次。”
萧百画:“…”
是男人就不能说不可以,他拉上被子,重新吻上郁康时的唇。
不过是一次还是一次复一次,就得看他意思了。
不知多少次之后,初尝风月的郁康时满满当当地感受到了有金丝雀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