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泛粉的手指,他看了一眼时间,脸迅速就垮下去了。
楚寒注意到,问:“怎么了?不开心了?”
顾骄说:“过六点了,唉。”
楚寒:“过六点怎么了?”
顾骄说:“过了六点,人家就下班了,就不能结婚了。”
楚寒:“…”
可他们本来就不是去那里结婚的啊。
顾骄悲伤地像错过婚期的倒霉鬼,伏在楚寒肩上,“阿寒,我们今天是不是去不了民政局了?”
楚寒说:“不会的,能去的,也就晚一点到而已。”
民政局又不会跑。
…事实证明,他们今天也不会跑。
他们堵车堵了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动了一下,司机决定带着他们抄小道,刚抄过去,前边就是一声轰轰烈烈的爆破响。
人家也想抄小道,然后翻车了。
救护车跟警车啊呜啊呜来了的时候天才擦黑,等天色全黑下来,才啊呜啊呜地走了。
顾骄刚支棱起来,车厢一抖,他娇躯一震,得,车胎炸了。
能遇到的事儿都给他们遇到了。
司机语气沧桑地感慨,“这是我开车漫长的二十年里,第一次遇到这么多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