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并没有这种感觉,缓缓摇头,“我怎么不记得了,他明明是只在乎你。”
“放屁!”褚钧气个半死,把酒瓶“砰”地一声搁在茶几上,怒火四起,“我问你,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参加运动会回来,他看见你膝盖流血了,就跟要他命一样,抱着你就往屋里跑,看都没看我一眼,这叫对我好?”
万万没想到,那么小的事儿他能记到现在。
不过褚辰的记忆力也非常好,对这件事情的经过有印象,便娓娓道来:“因为是你欺负我,害得我膝盖流血,如果被奶奶知道你欺负弟弟,又要去跪祠堂了。”
“……”褚钧只记得陈携炜当时的眼神,并不记得细节,他干咳一声,眼珠转了转又道:“还有还有,你钢琴考级的前一天,他推掉了海外邀请的演讲会,陪你在天台待了一晚上,这怎么解释!”
那时候的褚钧已经十六岁了,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内心情感,听人说陈携炜陪着弟弟弹了一宿的钢琴,别提当时有多嫉妒了,现在想起来还能从鼻子里冒出酸泡泡。
这件事褚辰也有印象,淡定回道:“那天晚上携炜哥不是陪我,他是因为撞见你偷吃东西,你噎到以后咳嗽两声,他误以为你是生病了,怕你半夜发热,所以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