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
“怕。”
冷静而镇定的回答，完全听不出来他在说他怕。
凤姬轻笑了一声，心情却因为他变得不再那么压抑，她大概能理解些许他的心情，怕死没错，但是眼下还有生存下去的机会不是吗，不到绝望的那一刻，便要拼命去博那一丝生机。
两人不敢耽搁太久，担心这简修的通道会因为受到波及坍塌，于是等落下的灰土量稍微减少了些不影响他们爬动的时候，二人便再次行动了起来。
越往后，通道逼仄不说，有时候转弯的地方居然设计成了向上90度，关键是这个弯还没完全转过来，紧接着又到了另一个角度极大又难转的弯道里。
以凤姬那娇小的身形都极为费力，更别说墨丞了。
不知道爬了多久身后再次传来闷响声，声音极近，墨丞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再加快点速度，一炷香内，若是我们再爬不出去，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凤姬闻言，不由心中一紧，她自然知道他没在说笑，只是稍微判断了一下自己两人已爬的路程，觉得时间根本就不够用。
只是希望虽然渺茫，拼一拼的话，可能还有活命的机会，若是现在就放弃，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于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