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娘亲哪里有什么事情,你在好好休息休息。”
魏思蕊甜甜的点点头,但是她刚才分明看见了,侯爷在看她胸口的时候,脸色并不是很好。
白英穿戴整齐之后去了白老夫人的院子。
白老夫人脸色铁青,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白英经过魏思蕊一晚的服侍,一扫之前的阴霾,“娘亲叫英儿来所谓何事啊?”
白老夫人将手里的茶“哐”一下放在了桌上,“多大的事儿才叫事儿啊!你那公主何时搬出府外,何时养了小倌,你当真是一点都不知晓?现在传的满城风雨,你到底让安乐侯府的脸面放在哪里啊!”
白老夫人将所有的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让白英丝毫没有一点准备。
本来一早的好心情,现在全都没有了。
白英缓缓的吐出一口气,他没有说什么,确切的来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乐侯府的家事三天俩头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话,那些同僚们背后的议论和指点,那些大街上人们讥讽的笑容和言语,这些一切的一切,既让白英习惯,也让白英害怕。
他时时刻刻都在戒备着,害怕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来临,但是显然和安公主的这个消息,只是让白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