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这样的。
直到下一刻,他和这名女性的视线对上了。
这或许就是同类人的电波感应器发挥了作用,他一眼就能看出眼前这名女性一点都不简单。
而且,还和自己很相似。
接着,下一秒——
这名女性终于开口回答你刚刚的问题了。
“茶茶小姐,您刚刚是不是有问过,关于我是谁的问题?”
“是、是的……”你心虚了。
因为你知道,太宰治他惨了。
这个惨并不是他接下来就要被打一顿的那种惨,而是一种由内之外的、能让他打从内心感到绝望的惨。要知道,能让太宰治感受到这种绝望的机会可不多,类比一下的话应该也得是他一不小心和中原中也踏进了同一家澡堂的那种绝望感。
……。
嗯,想想就很可怕。
总之先为澡堂默哀三秒。
“就让我回答您吧,或许您不相信……”她故意顿了顿,用轻蔑的目光瞥了一眼太宰治。
……好、好像在哪见过这样的目光。
太宰治不禁觉得自己背后发凉。
“……我叫做费久尼亚·陀思妥耶夫斯基。”
草,果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