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他催促,“我只带了巧克力,靠,早知道多给你带点。”
    饮料来了,他们的对话也被迫终止。
    后来,宋远飞靠着这件事,坚持不懈地刨根问底,才一点一点套出了任航的心事。
    时过境迁,宋远飞懂得了保留和三思,任航却学会了主动。
    任航问完就不解释了,宋远飞朦胧地觉得,任航问的是他工作,于是伸出胳膊搂住任航的腰,靠在任航肩上,说:“我不委屈。有起有落很正常,我看得开。”
    一旦他认为资源降级不是任航的锅,他就坚信自己的判断。
    任航摩挲着宋远飞的手臂,仍旧没有出声。
    宋远飞酒醉那天说的话,宋远飞不记得了,任航却记得。在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宋远飞提了两次工作,还找他求放过,这让任航忽然明白,工作对宋远飞来说,比他以为的重要。
    可现在时机未到,他和宋远飞,都要忍耐。
    “睡觉吧,”任航无意继续话题,亲了一下宋远飞的额角,“晚安。”
    “嗯。”宋远飞又往任航身上靠了靠,安心地闭上眼睛。
    “对了,”任航却开了口,“就算忙,你每天还是要汇报,少惹事,不许深更半夜跟别人聊剧本,聊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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