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隐忍的侧颜,心情好极了。
“我快受不了了,”他故意使坏道,“好胀,你摸摸。”
他们还在车流里,宋远飞不怕任航走人,便得寸进尺地抬手去摸任航的耳根。任航被调戏的时候最容易红耳朵,他特别喜欢。
可他指尖刚触及任航的皮肤,任航猛地握住他,把他往主驾—拉。
滚烫的吻立马占据他的双唇,任航狠狠亲了他,还在他舌尖咬了—口。
“唔!”宋远飞被咬疼了,在任航松开他后坐回自己的位置。
读秒结束,绿灯亮起,任航启动车子,跟车流—起往前移动。
但他说话的语气却没开车这么淡定,颇有咬牙切齿地意味:“回家再收拾你。”
宋远飞是真的醉,闻言不仅没老实,还坚强不屈道:“收拾就收拾,谁不收拾谁是狗。”
任航:“……”
简直想停车把宋远飞踹下去。
宋远飞如愿被收拾了。
而且被连着收拾了好几天,收拾得他服服帖帖清心寡欲,恨不得立地成佛。
任航再度忙起来,起早贪黑披星戴月,宋远飞无事可做,除了健身浇菜就是去俱乐部试车。
本以为太平日子能多过几天,却在某天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