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他跟父亲的亲情淡薄得仿若没有,自然也没有太大反应。
    车子平稳地开出市区,母子俩坐在后排,一路无话。
    在远离都市的一个半山腰上,私人疗养院安静地敞开着大门。
    任航对父亲的记忆不多,小时候,任向强总是很忙,偶尔在家,也不苟言笑。
    任航上小学那年,某天薛萍突然把他从学校接走,告诉他爸爸出车祸了,正在医院急救。任航懵懵懂懂,随薛萍在医院守了一天一夜。
    任向强救回来了,只是腿没保住,被截了肢;跟任向强同车的阿姨抢救无效,宣告死亡。
    从那以后,任航见到任向强的机会多了。因为任向强不再上班,成天待在家。
    尽管如此,任航还是跟任向强亲近不起来,任向强变得异常暴躁,每天在家酗酒骂人摔东西,家里家外全靠薛萍一个人操持。
    再后来,任向强就住进了这家疗养院,再也没回过家。
    任航也只是定期跟薛萍来看望。
    疗养院里除了医护,没有其他病人,任航小时候不懂,以为这地方是荒郊野岭没人来,长大后他才明白,这是任家的私产,是专为任向强打造的牢笼。
    他们进去以后,有专门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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