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摆放遗照。另一个因为没有窗户直接被用来当做杂物间。
程遥的床摆在客厅的角落,是摄像头刚好拍摄不到的死角。
红肿的眼睛被冷敷了好大一会儿之后终于好转,程遥看东西也恢复往常的清晰。他望着裴言之回去放毛巾的背影愣了几秒,正常的脑回路突然被一榔头打通,在裴言之朝他走回来的时候跌跌撞撞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让座,紧张的恨不得跪下磕两个响头。
“裴神……你坐!”
“嘘,先别说话。”裴言之食指抵住嘴唇做了个手势,看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此时也没坐下,转着头四处找东西,“家里有热水吗。”
程遥听话得很,没说话,火速摇头。
“那你平时都喝什么?”裴言之不解。
程遥眼神开始闪躲,心虚的抬脚踢了一下桌子下面的可乐箱子,又抬手指冰箱。
“可乐饮料?外加点奶茶?”裴言之怕他又难过,强忍着不让自己皱眉,无奈的继续道,“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程遥拨浪鼓似的摇头,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只喝这些东西小跑到床边从床底下拉出来一箱矿泉水给他看。
“……”
实在是没有办法,裴言之只好拿过他放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