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手里的活一边和他开玩笑:“我感觉你都快抑郁了。”
裴言之被他逗笑,叹了口气轻轻摇头:“那倒不至于,只不过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每天像个小木头人一样确实很难高兴的起来。”
“没办法,看开点,这个阶段很正常。”陆诚宽慰他道,“盐酸帕罗西汀这东西,忘情水似的,吃完就是麻木,什么都不在乎,感受不到强烈痛苦的同时也没有真实的喜悦。”
裴言之点头:“我明白。”
“他现在就是我当初讲的那个故事里面那只把自己反锁在木屋里的小兔子,你得等他主动想要开门,自己走出来。”陆诚说。
裴言之记性不错,闻言很快表示不解:“我记得你当时讲的那个故事不是这种结局。”
“我知道,这个故事其实本来就是个开放式结局,只有前面那一段。我当时讲的那个结局是有意的悲观处理,专门讲给他听的。”陆诚解释道。
“为什么?”裴言之问,“和他讲一个好一点的结局有什么不好吗?”
“当然没什么不好,只不过那太理想化,他只会觉得这是个普通的童话,随便听一听就忘记了。”陆诚说,“把童话变成悲剧他才会记在心里,当人类在面临悲剧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有一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