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要看的我都看过,但不免还是会有些害羞。
几乎是闭上眼将长裤换下,接着快速的给他盖上被子,甚至于整个将灸舞完全包裹住。
为了以防万一,我先给灸舞喂下感冒药,才将他整个人转个边,让他的头靠在床沿边,开始擦拭他湿掉的头发。
虽然灸舞已经昏迷到毫无知觉,但我没有要用吹风筒的打算,拿着毛巾一点点慢慢的揉搓灸舞的头发,只是我发现止痛药能够止痛的时间并不长,我擦拭没多久,就发现灸舞的神情再次痛苦起来,只好先暂停擦拭头发,到客厅的桌上拿来止痛药,再次给灸舞喂下。
因为这里只有我在住,所以没有多余的被子,但现在灸舞是昏迷中的病患,我无法与他争抢一张床,而且实在担心他会感冒,我不忍心将完全包裹住他的棉被扯开,于是带着他的湿衣服到客厅。
将手机定好闹钟,让自己每隔一小时进门看灸舞的情况,自己拿着吹风机在客厅伴随着雨声帮灸舞烘衣服。
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脑内总是会不自觉的回想起小聋女和过儿说的那些话,心理再次一阵的难受。
如果说仅仅只是会意识混乱到失忆,我能够选择陪在他身边,慢慢的告诉他,那些他所失去的记忆,但我无法接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