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银色宽指环,雕刻上帝之眼和花叶纹理,眼珠子镶的淡绿的橄榄石,他昨晚从赵家打包走的东西之一,以前他常戴在左手食指上,这段时间才没戴了。
他追池然装骚那段时间,金属指环吊坠耳夹样样不落,走酷黑风,直到那天想通了才没继续戴这些琐碎玩意儿。
赵沉星舔了下牙关,“这怎么掉的?”
沈律闲闲地靠在桌边,手后抵着,“可能是你要找我切磋比划的时候掉的吧。”
赵沉星懵了一瞬,“比划?”
沈律点头:“不记得了?”
尾音带了点笑意,不像嘲讽。
赵沉星摁了下太阳穴,“我不是给你带烧烤来着?”
沈律挑眉,看他确实不记得,翘了下嘴角,“烧烤基本都你一人吃了,然后你提出要比划比划,我拒绝了。”
赵沉星看了眼身后,看柳阿姨从厨房出来,赶忙带上门。
他总觉得好像在说什么羞耻的事情。
等门关严实了,才继续问:“我为什么会提出要比划?”
他嘴上这么问,但记忆却是越来越清晰
似乎是因为,陈州和瞿子成都问过他是不是怕沈律,所以这段时间才乖得跟孙子似的。
他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