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持续这种状态直到过年前,结果周六晚一通电话就把他敲了回去。
周六才下过雨,地面湿滑,空气清新润泽,太阳升起,把深秋夜雨的寒剔除开去。
赵琰之身着黑色西服正装坐在阿斯顿马丁的后座,翘着腿,不耐地看着赵沉星那张臭脸。
“奶奶七十大寿,叫你回来参加酒席是委屈你了?”
赵沉星横他一眼。
他现在还是高中生,难免有着所有学生共同的烦恼。
赵沉星顶了下腮帮子,“我还有四张试卷两本练习册没写,你们昨晚接我回赵家,今天参加酒席,明天去交空卷,委屈倒是不敢委屈,情绪差还非得让人笑?”
而且他这剩下的作业量还是昨晚熬夜赶出来的。
二班的作业量是八班的1.5倍,难度也大,进度不同,他花的时间只会更多。
赵琰之扫了一眼他眼睛下方的黑眼圈,就这浅浅淡淡的黑印子还是他让人给他抹了两层遮瑕的结果。
遮瑕找的色号似乎不对,遮蔽瑕疵的作用就也有限。
“你现在够拼的啊,怎么,怕成绩差赵家甩了你?”赵琰之拨弄着手机,听不清是讥讽还是玩笑,“听说你期中考试都考到二班了,下一步是哪?A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