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回来的沈律。
沈律一脚抵着桌腿,余光里看了两眼右侧,听见声才回过神,“……什么?”
戴丰宇可不敢跟这位拍桌子,悲屈道:“我问两遍了,沈神你标签条写好没?”
沈律“啊”了一声,显然刚想起来。
戴丰宇催促他,“想一个吧。”
沈律歪过头,转了下笔,神情懒懒的,好像不大有精神,“古诗词可以吗?”
戴丰宇点头,“行啊,没限制。”
沈律稍稍偏头想了一下,开口:“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戴丰宇愣了一下,“你这是要表达自己早出晚归辛勤劳作?但这个寓意不好啊,你是想草盛豆苗稀吗?”
沈律淡淡瞟了他一眼,依言换了一句:“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戴丰宇点点头,“这个挺好,你写一下,我就收齐了。”
沈律微挑起眼尾,落笔写了一行,递过去。
疏逸灵隽的字体看得人心情很好,戴丰宇稍稍欣赏了一会,才发现不对劲,他捏着标签条,不解地问:“怎么改了?”
戴丰宇下意识把这句话读给他听,“你写的是‘垦祈南岳寿,势拱北辰星’,你刚不是要写李白那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