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还有那生气的表情,虽然是扶人,但我磕到了怎么回事!”
    “我也磕到了!我以为就我这样!咱们俩真向日葵本葵了……”
    ……
    赵沉星一路都挺有精神,直到坐到医务室床位上,卷起裤脚,露出血色模糊的右膝,才后知后觉地觉得刺骨的疼,用手碰了一下,轻嘶一声。
    沈律眼疾手快地握住他的腕骨往后拉。
    “哎哎别碰!你手消毒没?!”医务室的校医拿着棉签和医用碘伏坐到他跟前,皱着眉叹气,“一到运动会,我这儿就没歇过。”
    校医年纪不大,戴着副眼镜,说着话又摸来三七粉和纱布绷带,纳着闷,“你说你这伤口面积又不大,怎么流这么多血?”
    沈律一直垂目盯着,听这话才开了腔,凉飕飕的语气,“他为班争光,跑的。”
    跟过来的戴丰宇半句话没敢说,偷偷觑着沈律。
    校医眉头皱的更紧,给他腿上清洁完就洒三七粉,“那也不能连伤都不管啊,流这么多血。”
    赵沉星被这粉末刺激地猛闭上眼,好不容易绷住了没出声。
    他倒是想怼回沈律,但莫名其妙总有种心虚感,加上沈律头一回对他这态度,他一时没摸清楚状况,只能呲着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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