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来找小沉星聊天,  就觉得他有点心不在焉,你和他说什么了?”易芝临走前,一边重新戴上贝雷帽,  一边问。
    沈律抬了下唇角,笑得纯良无害,“没说什么。”
    易芝目光怀疑。
    沈律将她的包递给她,“只是提了一句,  我们一家都喜欢他这种的,  他可能是吓到了。”
    易芝接过包,颇觉有趣地挑起一边眉梢,“他这反应不对啊,  你得加油了。”
    沈律也不反驳她的话,但笑不语。
    “听你爸说,你下周要去外省参赛?”易芝换了个正经话题。
    “嗯,赛前会培训几天,  大概要去一周左右的时间。”沈律说。
    易芝拉开门,  看了她儿子一眼,  小声嘟哝道:“这时机挑的……”
    ……
    赵沉星从心不在焉,  升级为魂不守舍地吃完午饭,  回到卧室就开始百思不得其解。
    他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还是青天白日地做这种梦。
    赵沉星翻来覆去了一会,翻出手机,  把瞿子成沉下去的名字捞上来,  在输入框中打字。
    没打几个,  又删掉,最后好不容易拼拼凑凑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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