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沉星僵着脸,还是不爽快。
倒不是因为特产这回事,而是沈律要走一个星期,然而他作为同学兼邻居,半点风声都没听到过。
沈律凝视了他一会,手指垂下,放在腿侧,轻轻捻着,“会给你带东西的。”
赵沉星歪着脖颈,指节支在耳边,漫不经心地开口:“用不着,你比你的赛就行。”
他说完,也不想再把自己淹在莫名其妙的情绪里面,干脆低头写试卷。
赵沉星试卷写的急又快,早读花了点功夫勉强把半张卷子和语文一篇作文都写完,结束后笔一搁,右手一翻卫衣的帽子,信手沿着一角一拉到顶,遮住眉眼,径自趴在桌上睡觉,直到上课那会才迷迷糊糊地听了一点,然后对着自己小半面红色的错题犯困。
这一天下来,赵沉星自认自己和往常没区别,只是偶尔和沈律视线碰上的时候,会不自在地移开,心底的烦躁怎么都掩不住。
临到放学那会,赵沉星埋头整理笔记,一张张横七竖八的横线纸张被难得地按顺序归束好放进活页本。
等他慢动作整理完,将要订正记错题的英语卷子往回收的时候,班里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但门口和前窗意外的还聚了几个外班的女生叽叽喳喳地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