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仍旧有一些他能够听见。
赵沉星抬脚落步在转折平台上,正准备调高手机音量,恰巧与他擦肩而过的两个女生叽叽喳喳地兴奋讨论,声音高而尖。
“校草今天就回来了吧?我都快一个星期没看见他了!”
“应该是,我听老师说,考完试本来有两天户外活动,但因为天气不好,只能取消,今天应该就回来了……”
周围人大多数都听见了她们的声音,纷纷回头看,可见这件事极少人知道。
赵沉星同样转过身,舌尖无意识地抵了一下腮帮。
这事,他也不知道。
耳机里吵闹的音乐顿时变得刺耳。
从那次视频看日出之后,两人联系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得过来。
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安静下来,像潮水漫过,只余浅滩。
瞿子成今天难得到的挺早,到了班级之后吹了一会牛,觉得口渴就下来买水喝。
陈州和他一道走。
结果刚下两层楼,就瞧见在楼梯口站着出神的赵沉星。
陈州呆了一下,拿胳膊肘拱了拱瞿子成,语气担忧,“赵哥一大早怎么搁这入定了呢?”
瞿子成观察仔细,“冻得吧?你看他手攥得青筋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