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宏大了。
虽说赵沉星上周周考考的好,但周考又不能代表什么。
沈律的位置多少人想动,都没能动得了过。
几个人笑嘻嘻地看着戏,赵沉星倒没打算被他们当戏看,撂了纸笔,扒拉开外套,就转身走了出去。
正挑着书页的沈律停住手,抛开书本,同样卸了外衣,看了一眼刚刚高高兴兴点引线、现在神情惊悚还没回神的戴丰宇,“走吧。”
戴丰宇有些苦巴巴,“哦……”
这几人一撤,剩下的人立时也坐不住了,纷纷收笔下了楼。
户外其实很有点冷,风不大,寒凉的冷气嗖嗖地从地底往上冒。
刚脱了外套的戴丰宇一下来就后悔了,在得知体育老师有事这节课自由活动之后就更后悔了。
尤其他们下来的晚,几个篮球框都被抢了,就更是懊悔。
戴丰宇绕操场走了大半圈,想说要不打会羽毛球网球热热身,或者先回去拿个外套,又或者直接回去写试卷,不然这么冻着也不是个事。
结果他这三个选项还没抛出来,就见原本跟在他身侧的沈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没了踪影。
他回头张望,也没看到赵沉星。
戴丰宇四处找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