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落的视线。
赵沉星低头,翻开手,盯了一眼指腹上沾染的一点艳.色,心头不自主地微颤。
打架受伤其实在所避免。
只是赵沉星这段时间一直很矛盾。
他一边冷处理这种矛盾,一边又想借由沈律发泄一些东西,下手比先前练手时狠的多。倒是沈律一直收着力,连摔他都是手臂提了力道,牵着向上,比往常砸在床上那种都要来的轻。
他没想让沈律流血,也没想过沈律受了伤会一声不吭直到现在。
他甚至头一回觉得那点血色刺眼又戳心,头一回觉得自己先前挣扎的模样可悲又可笑。
他知道沈律不会拿交往那种话故意开玩笑。
这种情形像对应了他的梦,却违反了书中的故事走向。
或许本就没有什么是固定不变的,不会全部都是已知既定。
沈律看了他一会,语调温软下来,“没骗你对吧?你看,我什么都和你坦白说了。”
赵沉星眼尾微红,抬眼直直地瞪着他,像看仇人。
沈律丝毫不怵,温沉道:“你呢?什么时候开个尊口?”
赵沉星唇角绷紧,下颌脖颈处血管突突跳着。
他略过沈律的问话,绷着脸,语气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