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着要补救过什么事情,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犯了难。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落了细雨,斜风吹得窗帘涌动。
    空出来的这一整天,赵沉星并不是什么都没想。
    他从来没怀疑过沈律说的话,但他在弄清楚对方心里所想和对池然的感情之后,反倒怀疑起自己。
    他当初喜欢池然喜欢的莫名其妙轰轰烈烈,他从不知道如果哪天他不受剧情控制地喜欢上别人了,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会不会还是当舔狗心甘情愿卑微到底。
    但他对沈律的感觉和这毫不相干,陌生而心悸。
    而这感觉萌生的时间并不长,甚至无法细究是从什么时候到来的。
    赵沉星想了一整天,得出的答案隐约又确切。
    打从那次酒醉开始,他除开情感之外,就多了点别的,比如说。
    ——渴望。
    只是他忍在心底,没去确认。
    笃定之后,心绪倒没有那么急迫烦躁了,但还是乱。
    毕竟他毫无经验。
    窗外的雨大了一些,由丝线落成珠串时,楼下传来些声响,没过一会,卧室房门就被咔哒拧开,赵琰之呼吸急促地站在门口,看向赵沉星。
    “稀客啊。”赵沉星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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