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了一次,期间人家还因为受了寒又气急攻心正生着病。
    这话其实已经在附近一个小圈子里传开了。他告诉的人少,也不知道是谁嘴碎传出去的,赵琰之被好几个朋友问了几次要怎么收场和收拾他弟。
    能怎么收拾?赵沉星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骂也骂了,打也打不过,总不至于直接扔出家。至于怎么收场,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他原先是这么想的,谁知道收场还真能牵扯到他。
    赵琰之换好西装出来时,目光逮着赵沉星,心里把他骂了个遍。
    “一人犯蠢,连累全家。”
    赵沉星不咸不淡地端量他一眼,然后对着备好礼品准备上车的赵充微嘲道:“要不你们别去了?这种‘丢脸’的事我一个人去就行。”
    赵充瞪他,“现在知道丢脸了?让你一个人去,你再把人家里给拆了?真不知道你跟那沈律到底多大的仇,以前你打架我都不管你,真是越大越不懂事……”
    赵沉星原本听一句忘一句,毫不在意,直到听到最后半句才敛去眸光,唇边的嘲讽却越来越尖锐。
    赵充见他不作声,以为他知道错了,认了怂,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些许,紧接着视线下滑,盯着赵沉星手里的包,“你带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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