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经过两次和沈翰的相处,他对其粘人程度有一定感触,八爪鱼也不过如此,一旦沾上极难脱手。
    偏偏这个物种可爱至极,十分容易对其有求必应。
    “不怎样,他伤心一会儿。”沈律说。
    赵沉星点点头,极为无情地说:“替我哄哄他。”
    “那我找你,你来吗?”沈律的尾音微微拖曳,语调悠长。
    赵沉星盯了他一会儿,没辙,“得看什么事。”
    他这么说,心里其实已经想好,不管是正儿八经的什么理由,他都不去。
    带小孩他实在不擅长。
    “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之后他就鬼使神差地坐在了606的客厅沙发上,观赏沈翰小朋友的才艺表演。
    柳阿姨到点下班早早回了家,整个屋里只飘荡着稚嫩而昂扬的童声。
    大概因为曲子过长,沈翰唱一会儿就得歇一会儿,有时候是看两人的反应,有时候是累了喘口气,还有一次是因为自觉状态不对,强烈要求重来一遍。
    在沈翰再一次歇下来时,赵沉星拿肩膀撞了下坐在身边的人,抱臂,“现在儿歌这么难?”
    沈律垂眸看他,“他自己挑的,品味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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