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举棋不定。
    范霖看他态度软化,又加了把劲,“拜托拜托!祝你和沈神白头到老百年好……”
    赵沉星忙按住他,“没必要。”
    说完他又一愣,“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范霖也一愣,实话实说,“就周末打球那会儿啊,陈州给分析出来的。”
    赵沉星瞬间就明白过来当时范霖几人为什么会跟过去了。
    他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行吧行吧,烦死了。”
    范霖歪过头看他,“同意了?”
    “嗯。”赵沉星转身下楼。
    身后传来范霖的大嗓门,“晚上六点,体育楼练习室!”
    这一声属实音量不小,沈律刚走到楼梯口,闻声看过来,就瞧见头也不回的赵沉星脚步铿锵。
    下午五点五十。
    天已昏沉。
    a班的声乐课将将进行了二十分钟。
    赵沉星直接拎着收拾好的书包从后门溜走。
    路过学生大多视而不见。
    毕竟这不算正经课,家里如果有事原本就可以提前离开。二中高三以下又从不强制晚自习,风气一直相对宽松。
    赵沉星到了宽敞的练习室时,室内已经被空调烘得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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