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尘瞪大了眼,佩服之情又如江水滔滔不绝而来,惊讶道:“师尊你居然能听懂兽语!”
定止:“听不懂。”
赫连尘:“啊?”
“你傻啊。”林苏拿筷子柄敲了敲赫连尘的额头:“你师尊天天和晚来如胶似漆腻歪在一起,这小狐狸一个动作定止就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了,哪儿还用懂什么兽语。”
“不会用成语就别说话。”定止淡淡道。
“嘁。”
林苏压根不理他:“睡觉都睡在一起,可不是如胶似漆。”
赫连尘表示赞许地点了点头,随即便收到他师尊一个冷眼,吓了一跳,赶忙老老实实吃饭去了。
定止都有些不理解容晚来的肚子是什么做的,下午那些饭量都够定止自己吃两顿有余了,而容晚来不仅全塞了下去,此刻连这两只杏花鸡都吃得一干二净。
于是吃撑了的小狐狸倒头躺在了长桌的这端,大尾巴耷拉下来,在定止膝间一扫一扫的。
“哎呀。”
林苏放下筷子,伸出修长的一根手指戳了戳容晚来的小肚子:“晚来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注意形象,吃胖了哪天定止就不要你了。”
容晚来立起一只耳朵,不满地“哼哼”两声,改躺为趴,把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