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
“当然……请问！”
方迪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是这样，我之前一直都在追更您的，我发现您的更新速度特别快，习惯性地日更十万字，甚至…还时常爆更百万，我想询问一下，这是否是工作室运营的结果？”
“方迪先生千万不要在意，我就是问问，问问而已……”
黄有德嘴角微微扬起，这可是一条大新闻！若是能够扑捉到这种程度的大新闻，随随便便卖给哪个问题都能大赚一笔！
黄有德心中这样想着，目光不由得朝着自己胸口的位置看过去。
那里有一支钢笔，那既是录音笔，同时还装配一个微型摄像头，这是双用的。
“呵呵……黄院长觉得我是工作室运营，还是自己写的呢？”
方迪微微一笑，突然反问道。
这个问题询问地可一点都不高明。
非但不高明，甚至还显得有些抠脚……
“额…我觉得正常人应该无法做到日更十万吧？”
黄有德愣了一下，随即说道。
“那我也不是正常人啊……”
方迪顿时乐了，左右相视一笑。
“呵呵……”
黄有德也只能佯